我们今天要讲述的故事是《河工》,作者斯图尔特·爱德华·怀特,夏普·奥尼尔为我们讲述这个的故事。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一个木材小镇;我坐在一家旅馆前,看着人们经过。那天天气很温暖,不时有一群欢笑的河工走过。其中一群人特别吸引我,他们穿着鲜红色的衬衫和厚重的靴子。突然,他们中的一个人走到我跟前,“说吧,先生,”他说,“你看起来很感兴趣。我们是你久违的朋友吗?”他的声音很友好,如果我遇到麻烦,或是如果我需要帮助,他似乎已经准备好接受任何回答。 “你能告诉我这些人要去哪儿吗?”我问。他把小帽子往后推了推。“浮木比赛,”他说,“来吧。”我和他一道,来到河边。我们在那看到六个人带着他们用来控制原木的钩棍,朝河边跑去。他们用钩棍末端的圆形金属钩把一根沉重的原木推入水中。然后,其中一个人跳了一大步,落在了原木的末端。他跳跃的力量把原木推到河中央。那人双臂交叉在胸前,像铜像一样笔直地站立着,人群欢呼着表达着赞许。
这个男子叫达雷尔,他个子很小,但有着宽阔的肩膀,手臂很长。他走到那根又长又重的原木中间,转身面对着人群。然后,他开始慢慢地走,没有向前,也没有向后,就在原地没动,在原木的中心。这根原木开始在他脚下转动,他双臂交叉,背部挺直,只是腿和脚动了动。很快,原木开始旋转。突然,那人在空中跳了起来,他用两只脚踩在原木上,原木停止了转动。它像一只移动中的大型动物一样躺在他下面。随后,原木上的这个人放下双臂,站了一会儿,他又跳到了空中,但这次他完全翻了个身,然后两只脚落在原木上,人群中又发出咆哮声。后来,有人把一根长竿向圆木推去。雷尔站着的那根原木被拉向岸边,另一个人跑到河边,跳到木头上和达雷尔站在一起。他们面对面站着,然后他们开始走动,一开始走得很慢,后来又变快了。木头在他们下面开始转动,旋转得越来越快,很快就清楚了,另一个人跟不上达雷尔的速度。那人被从原木顶上压下来。突然,那个人倒在水里。
“要站牢。”我的朋友说道。另外12个人一个接一个地试图让达雷尔掉进水里,但没有人能像他那样快速地移动双脚。现在,人群大声要求让人来阻止达雷尔。让最好的出来,人们开始喊道,“我们需要鲍尔斯。”吉米·鲍尔斯是我的新朋友。他站起来,跑到河边,跳到达雷尔站着的那根原木上。起初,这两个人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对方,等待着一个人先动。突然,达雷尔迅速地转动了原木三次,然后跳上跳下让它停下来。原木在鲍尔斯的作用下摇晃,但他保持住了平衡。对抗开始了,有时原木从左向右滚动,然后从右向左滚动。他们一起移动双脚,速度越来越快。每动一步,人群都叫喊着让鲍尔斯把达雷尔扔进水里。突然,一声巨响,鲍尔斯向岸边游去,我走到他跟前。“他是怎么做到的?”我问。他转向我,我看到他憋红的脸上显露出的愤怒。“啊,是你,他就是这么做的。”他给我看了他靴子上的一排洞,血从洞里流出来。他穿着靴子踩到我的脚上,金属钉子直穿了进去。“你为什么不说呢?”我问。“听着,先生,”他说。“我大到足可以照顾自己。别因为这个大动干戈,下次我会阻止达雷尔的。”
第二年,我又参观了老木材城。但这一次,镇上空无一人。“每个人都去看浮木比赛了。”一位老太太说。比赛在镇上的山上进行。我到那里时,每个人都在往下看着那条河。河水中央有一座用原木堆成的小山,成千上万的原木,一根落在另一根上,挡住了河水。大约有50个人在用钩棍来放开木头。有时,一根原木会挣脱束缚,接着又有十根跟着,都从河里漂了下来,脱离了场地。中午,这些人到岸边吃午饭。“你好,鲍尔斯,”我说,“你还记得我吗?”“当然,”他说,“你今年有点早啊?”“不,”我说,“这比浮木比赛要好,木头都散开的时候,会很漂亮。”“一定会是这样的。”他说。我们谈了很多事情,最后我问:“你有没有机会把达雷尔从木头上弄下来?”“先生,”他说,“那些小痕迹还在我脚上。你要记住,我会还给迪克·达雷尔的。”
当天下午三点左右,浮木比赛开始崩塌。一排排原木开始互相撞击,没有任何征兆,只是一声巨大的劈啪声,声音越来越大。起初是几百根原木挣脱,掉进湍急的水中。其他木头很快接着挣脱,河工向四面八方散开了,从一根原木跳到另一根原木上,然后准备上岸。一个人掉进水里,开始向岸边游去。那个人是达雷尔,他困在了水中。一千根原木朝他冲过来。突然,另一个河工迅速游向漂浮的原木,抓住达雷尔的衣领,拉着达雷尔开始往原木山上爬。这是一次激动人心的营救。原木不断地落下来,向他们滚去,但他们终于爬到了木堆的顶端。两人没有停下来道谢,也没有握手,立即开始工作。他们推拉上面的原木以保持其它木头能够移动。另有40人袭击了原木。然后,随着一声巨响,这座原木山挣脱了束缚。落下的圆木像动物一样向前跳跃,跃入湍急的水中。浮木阵被打破了。镇上的人一个接一个地离开了。太阳落到大树的后面。凉爽的晚风吹来了,吉米·鲍尔斯向我走来。“现在,”他说,“最大的木材厂老板看到我今天的工作,让我去做老板。想象一下,我做老板。”他脸上有一种奇怪的表情。“好吧,”我说,“这是你应得的。我不会说你是英雄,因为你不喜欢那样。但是,你今天下午显示出你的勇气,这是一种英勇的行为。但更好的是,你挽救了自己的敌人。你是工人们的领袖。”我停了下来,吉米一直看着我。“先生,”他说,“如果你要在我的圣诞树上挂星星,现在就开始吧。我不是因为对达雷尔抱有基督教的感情,而去救他,我只是救了他,去参加下次7月4日的浮木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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