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相信
H.劳埃德.乔丹
一天,在我驾驶轰炸机飞越战火纷飞的欧洲上空时,我突然开始相信人的不朽。这次顿悟不带任何戏剧性。只是在这次飞行轰炸途中脑子里出现的无数个念头当中,我突然发现了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你们必晓得真理,真理必叫你们得以自由。”
我下面是阿尔卑斯山脉,迦太基军队的统帅汉尼拔在战争期间穿越它的景象在我的脑海里闪过,紧接着是一幕幕关于所有战争历史的回忆。我注视着身旁的轰炸机设备以及下面战场的摧毁标志,突然意识到这只不过是人类所经历过的无数战争中的一次,尽管如此,人类依然生生不息。因此,正如温暖的太阳、舒适的天堂和我周围上帝所创造的其他生灵一样,人类也一定是永恒不朽的。驾驶舱内的温度在零度以下,然而这一神圣的顿悟却使舱内暖意融融。我意识到,至少对我而言,这就是开启已经丢失很久的幸福之门的钥匙。过一天算一天,不希求有明天的感觉顿时变成了未来的安全感。心里有了这条真理,人们就会努力去创造一个更美好的生活家园。
这种顿悟对我来说来得迟了些,但这样的偶然事件决不会发生在我的孩子们身上,因为我早就开始让他们看到人类的不朽和我们周围无处不在的永恒之间的联系——造物主对日出日落时天堂辉煌景象的描绘,一朵玫瑰的幽香,一只初生羊羔身上展示的生命奇迹,顶峰被积雪覆盖的伟岸的紫色群山,大海在它神秘多变的外衣下所掩藏的无数其他的世界,遥远的星空中星辰闪耀的光芒。
他们懂得了这些都出自于上帝的创造,都是永恒的,正如伟大的艺术家们所创造的音乐和画作也是上帝赐予的,也是永恒的一样。
“可是,爸爸,”他们曾经问我,“报纸上说有一天原子弹会毁灭全人类。是真的吗?”
现在我能明确地告诉他们,因为我相信人类是永恒不朽的,“矛出现时就有人那样说。此后有了弓和箭,又有了枪和子弹,飞机和炸弹。但是总有比这些武器更强大的力量存在,因此今天我们人类不断地繁衍,身体越来越健壮,科学越来越先进,知识越来越丰富。对所有这些歇斯底里要耐心一些,”我告诉他们,“毕竟人类像你们一样还很年轻。地球已经有不知多少百万年的历史了,而人类只有六千年的历史。比较而言,人类仍然在成长,就像你们一样。就像你和邻居的孩子争吵打架,有人眼睛被打青,但你们会重归于好,然后又在一起学习玩耍,你逐渐长大成熟,就不会经常和别人打架,因为你变得更理智。世界也是这样。”
向孩子们讲解这些简单事实时,我自己对人类的信念也不断增长。我相信人类本质上心地善良,精神不可摧毁,在太阳下的地位很牢固,因为他是按照上帝的形象创造出来的。我真诚地相信所有这一切——但更重要的是——我的孩子们相信这些,因为他们把握着人类未来的和平与幸福。
附注:
H.劳埃德.乔丹:
二战期间一位功勋卓著的空军轰炸大队的指挥官,现为东方航空公司的一名飞行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