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一年多时间里,她在警察局和家中接受了无数次的访问和会见。在寻找礼物的下落上,警察似乎并没有取得什么进展。时间一天天地过去,莱斯利感到日益失望,她有一种恐慌的感觉。终于,她决定要争取主动,继续找寻,她开始求助于专门的儿童寻找机构。有时,尽管感到有些厌烦,由于希望的驱使,她还是加入到搜寻线索的行列,但她的希望都在最后时刻破灭了。这些挫折只会令她更坚定不放弃寻找或不丧失希望的决心。扎克的照片在全国传阅,不断有陌生人打来电话,报告说看见了像扎克模样了人。一月又一月,她参与活动的计划安排相当于一场大规模的战役部署。她出高薪请专家帮忙,例如聘请代理人为她服务。莱斯利开始决定在杰夫平日联系生意的每一个主要城市去寻找目标。几个月过去了,从莱斯利的眼里,可以明显感觉到她的确精疲力竭了。她的脸颊深深地凹了下去。大多数日子里,她觉得好像一点儿精力也没有了,因为证明扎克还在的证据看来是不可能找到了。
又一年过去了,她的希望变得更加渺茫。但出乎意料,八月底,一个很有希望的线索把她带到了洛杉矶。
酒吧里面很暗。追寻杰夫和扎克和下落已经花了她现年时间。她付费给在美国的私家侦察机构,帮她查找前夫的下落。在她的手提包里,有可以向当局证明的必要材料,一旦成功,她就可以将扎克带回家,回到加拿大。她焦急地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已经很久了,而现在她只想找回她的儿子,发行量不要出什么乱子。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高个的陌生人溜进酒吧坐下来。她一眼就认出那是杰夫。他看起来很疲惫,显得更苍老了,但还是相当熟悉。一阵寒气掠过她的背脊。马上就要成功了!她拒绝承认失败,这正是治疗巨大伤痛的时刻。这次,她要确保成功。她带着迷茫的神情凝视着前方,努力要抓住这重要的时刻。过去两年的搜寻情景,一幕幕清晰地在她的脑海中闪现。
翌日,使莱斯利感到高兴的是当地报纸的头条新闻:“父亲将孩子送回,母亲猛烈抨击体制”。
至于莱斯利和扎克后来的生活,现在可能恢复到某种正常状态了。然而,过去两年的压力和紧张将成为这种重新恢复起来的关系中的一部分,永远留在记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