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很多相同的梦,梦见自己被杀,这让他意识到,如果活着,他还有很多值得做的事情。在另一个经常做的梦中,他想以自己的生命去挽救别人:“不管怎样,总之我是要死的,不妨去做些好事。”
无可怀疑的是,一位年轻女子的出现是霍金生命的重要转折点,她就是简·王尔德,首次见到她是在一个聚会上。出院后,两人开始越来越频繁地见面并发展了深厚的关系。遇到简以后,他走出了抑郁。
正如预料中的那样,他在剑桥大学的前两年,病情急剧恶化。他走路开始困难起来,要想走几步,必须得用拐杖。只有撑着墙、物体和拐杖,他才能痛苦缓慢地在房间和空地上走动。很多时候,这些支撑物根本不够用,出现在办公室的时候,他满头绷带--因重重地摔在地上,头上摔出了丑陋的肿块。同时很快,他开始言语不清,很难听懂,甚至周围的人也很难听懂他在说什么。
然而,什么都没有让他停下来。事实上,他正渐入佳境。工作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进展得又快又好。看起来有点儿疯狂,ALS对他来说不是很重要了。当然,和社会上所有那些身体不健全的人一样,他必须忍受羞耻和障碍,自然地,他必须调整状态,以适应特别环境下的生活。但是,疾病没有影响他的大脑,因此也没有影响他的工作。比其他人要好的是,霍金本人希望淡化看待自己的残疾,将全部精力投入到科学中去,因为这对他来说才是真正重要的。
霍金接受了患上 ALS这一事实,并在六月份遇到了一个可以与之纯粹私人地分享生活的人,他开始高兴起来。两人订了婚,周末相见的次数频繁起来。显然,所有的人都觉得两人真正很幸福,在对方心目中都很重要。简回忆说,“我本想追求生活的目标,我想,我发现照顾他就是我的目标。但是我们已经相爱的了。”对霍金来说,和简订婚可能是有生以来最重要的事:这改变了他的生活,赋予他生活的意义。没有简的帮助,他几乎难以坚持下去,达到自己的愿望。
从此以后,他的工作日益壮大,他的督学Sciama开始相信,霍金可能会完成博士论文。危险在即,但是奇迹即将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