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只能做一件事,那就是宿营过夜,希望第二天早晨醒来时,发现暴雪已经平息。我很快用树枝搭了个床,用枯死桦树的皮生火。第一个晚上,我感到非常舒服。但是当第一缕晨光来临时,我意识到我麻烦大了。暴雪下得更大了。一切都被可怕的白雪厚厚地覆盖了。
第二天暴风雪仍然下个没完。我开始糊涂了,记不清暴雪下了三天还是四天。
接着是一个明朗的早晨,白雪茫茫,万籁俱寂,寒冷刺骨。我储存的木头快要用完了。必须得多砍些才行。
在用刀砍树枝时,我伤到了手,鲜血马上从伤口喷涌出来。血流了一段时间才止住。我从衬衫上撕下一块布包裹住伤口。过了一会儿,我的手指变得冰冷、麻木,所以我把那绷带扯下来扔了。
我不知道在那个快要熄灭的火堆上蹲了多久。但之后我看见了两棵树之间有个灰色的影子。那是一只大灰狼。他沿着雪上的血迹找到那块令人毛骨悚然的绷带。
这是狼找到食物后发出的叫声,他在叫“快过来呀,兄弟们,我已经找到肉了。”而我就是那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