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静静地说,好像想起曾试图忘记的东西 。
“你住在那里吗?”
“我在那里的海军驻地,在杰克逊维尔基地 。”
“想来点酒吗?”她问道 。他笑了笑,拿起瓶子大喝了一口 。对她表示谢意后又陷入到沉默之中 。后来她回到那群人中,温格则低着头睡着了 。
早上,他们醒来时汽车停在另一个约翰逊连锁餐馆前,这回温格也进去了 。那个女孩极力邀请他参加他们的团体 。但他看起来很腼腆,当那帮年轻人谈论着在海滨该怎么过夜时,他则独自一人呆在一边喝黑咖啡,还不停地抽烟,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当他们回到车上时,那个女孩又坐到他身边,过了一会儿,温格才缓慢而且痛楚地诉说起他的经历 。他在纽约的监狱里呆了四年,现在他假释回家了 。
“你结婚了吗?”
“我不知道 。”
“你不知道?”那女孩很奇怪 。
“是这样,我在狱中时曾给我妻子写过一封信”他说,“告诉她我要离开很长一段时间,如果她忍受不了,如果孩子不断追问,如果这使她非常痛苦,那么她可以忘了我,我会理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