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说 。
“我可以跟你谈话...”我问,“单独谈话吗?” 我不想再说一次“单独”了,但是不加上这个词这个问题好像没什么意义 。
经理有些不安地看了我一眼,他觉得我有骇人的秘密要告诉他 。
“跟我来这边,”他说,并引我进入一个密室,用钥匙把门锁上 。
“在这里就不会受到打扰了,”他说,“请坐 。”
我们坐下,互相看着对方 。我发现自己说不出什么来 。
“我想您是平克顿的一名私人侦探,”他说 。
我神秘的举止让他以为我是侦探,我知道他在想什么,这让我感觉更糟了 。
“不,不是平克顿,”我说,似乎自己来自平克顿的对手机构 。
“其实,”我继续说,似乎被人怂恿着撒谎,“我根本不是侦探,我来是想开户,我打算把自己所有的钱都存到这里 。”
他看上去松了口气,但仍保持严肃,他这会儿肯定觉得我很有钱,或许是Baron Roth的子孙 。
“我想是一大笔钱,”他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