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下来就是一名耶和华见证人。如果我曾经在你割草或者睡午觉的时候,打扰了你,请原谅我。我知道:一个拿着《瞭望塔》杂志的小孩和一个带着饼干的女子童子军意义是不一样的,但是你不需要让你的狗来追我。
我知道人们对自己不喜欢的人总是极度讨厌,很少了解,就像耶和华见证人一样,我们说很多和自由相关的权利,包括宗教,言论和个人自由,但是这些都依赖于一样,那就是宽容。
从我小时候和母亲一起去敲门的那天开始,我就懂得了这个道理,我们和人们说,耶和华会拯救这个世界。作为一名不庆祝圣诞节,不宣誓对美国效忠的小孩来说,这项任务尤为艰巨。很少有人会忍受我们只信任不是美国人的上帝。当我三年级的时候,和同学说圣诞老人是异教徒,是个骗子的时候,大家都忍受不了我。
但是,我的童年并不惨淡。虽然周六早上的祷告意味着要牺牲我的卡通,但是10点钟的咖啡时间还是不错的。那个时候,我们可以聚在Dunkin’ Donuts,在那里我们要防止糖滴到自己的身上,我们讲故事,开怀大笑。
当我10几岁的时候,我决定放弃自己的一些原则来融入学校和社会。因此,我退出了耶和华见证人。那是我第一次伤害了母亲的心。第二次是我告诉自己是同性恋的时候。
显然,在同性关系上,我和母亲的观点是不一样的。但是我尊重她的想法,她有这样的权利。我也欣赏母亲没有将自己的这种想法政治化。她从来没有为反对同性恋,或不参加耶和华见证会的法律投票,《圣经》教育她如何去爱。
关于宽容的坚定促成我的一部关于耶和华见证人的电影,我的母亲很喜欢这部电影。这部电影主要是想倡导人们去接受不同于自己的声音,可以是穆斯林,同性恋等。了解之后,就不会那么害怕对方,我们不一定要喜欢自己讨厌的东西,但是我们可以和平相处。
我相信,我们对宗教和个人信仰的包容,将会给予我们真正的自由——就算是平时有人来敲门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