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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去日本进行一年一度的客户拜访。电子邮件、传真来来往往探讨生意很多回了，仿佛大笔生意快要到手，只等老板此行最后拍板了！
我由于有东方背景，人现又处在西方，深知东西方交流差异，总觉得此事不太妙。果然，老板在前天的电话留言里对此事只字不提。我知道不该问，但还是不识相地给老板电话留言，询问此事进展。
不出预料，老板在第二天的留言里有气无力地回答说：“……I don't envision any business in the near future. It may very well be a pie in the sky.”
a pie in the sky 有点像我们说的“空头支票”，兑现不了！
